冷……這是跋涉在暴風雪裡的我目前腦子裡唯一的字眼。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抬手勉強阻擋著普遍而來的寒風,雪花繞過指間的縫隙打在臉上,被體溫融化後再次凍結,只留下細碎的冰屑與刺骨的疼痛。厚重皮靴在沒過腳背的積雪中踏出的一個個腳印,沒離開幾步就再次被風雪覆蓋。   這種天氣還在山路中艱難前行的傻瓜大概就只有我一個了吧。妄想著趁還沒下起入冬以來第一場雪,進山再打點野味作為冬季儲糧的我,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中,面臨著一去不復返的境地。   “丫的到底還有多遠啊……”為了避免自己因為低溫而昏迷過去,我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印象中大概位於目前位置不遠的,護林人的小木屋了。他們早幾天前就該下山過冬去了,空著的屋子通常會為像我這樣在山中迷路的蠢蛋留下一點柴火和別的甚么東西。      “堅持住啊堅持住”我對自己說著“等到了地方就有火堆,有酒,還有大塊的烤……哇呀!”腳下不知被甚么東西絆到,就這麼直挺挺的面朝下摔了個大馬趴。   ……   沒有預料中的腦袋撞地的疼痛感,墊在臉下的,是一種讓人感到安心的柔軟,柔軟到讓人很想就這麼枕著它睡著……   不對。   這種天氣這樣子睡著的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冷戰竄過脊背,我一個激靈坐起身子,慶幸著自己沒有真正睡著的同時,打量起身下的“那個東西”來。   眼前的物體包裹在深藍色斗篷中,天鵝絨材質的斗篷裡面是亞麻色的棉質連衣裙。圍巾與兜帽之間散落出一道道深褐色的髮絲,因寒冷而變得蒼白的臉色也掩蓋不住原本絕美的容顏。   “喂~在這裡睡覺可是會死的呀。”   掃開覆蓋在她身上的積雪,卻發現在裙擺下方延伸出來的,是一條幾乎跟我的腰一樣粗的,覆蓋著墨綠色鱗片的蛇尾。   魔物娘?準確的說,是叫做拉米婭的魔物娘。至於我為甚么會知道,還得感謝教會的大力宣傳才是。自我懂事以來,每年開春都會有一行神棍來到我們村子大肆宣揚他們的神是如何慷慨仁慈,以及魔物們是多麼多麼危險兇惡。然而大人們卻總在神棍們離開之後,將他們留下的東西,統統扔進了火堆。   眼前的魔物少女並未因我的靠近而蘇醒,仍然一動不動的側躺著,彷彿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好燙……摘下手套,將手伸到她的鼻子下方,溫熱而細微的氣流打消了我心中的不安。但是滾燙的額頭和冰冷的臉頰卻無法讓人感到樂觀。      暴風雪並沒有因為我停下腳步而有所好轉,反而越發變本加厲起來。幸運的是,在風雪的間隙中,護林人的小木屋就在前方不遠處顯露出了它此時此刻無比高大偉岸的身影。   重重重……   拉米亞雖然有著部分看似人類少女般嬌弱的身軀,但是當我試圖將她抱起來時,立即就感受到了重力傳達的惡意。   最終,我還是不得不放棄了公主抱的想法。   將她的上半身挎上肩膀後,雙手分別扛著在腰間繞了一圈的粗長蛇身,就這麼保持著這個動作,拖著她餘下仍然接近三米的尾部,使足全身力氣,一步一步地向木屋挪動過去。      磕啦啦啦啦啦啦,原本為人類設計的木板床被放上數倍重量的軀體,毫不掩飾的發出了抗議。   呼,接下來只要生了火讓屋子裡暖起來就好了吧。   給仍未恢復知覺的大蛇蓋上棉被,我開始在屋內翻找起能用的物資。   “沒有!?竟然沒有!?這麼重要的東西!”   儘管屋子裡存放充足的柴火,食物有剛打的幾隻野兔,甚至還翻出一瓶陳年好酒……但是,卻怎麼也找不到能讓這一切物品發揮效用的東西——打火石。   我坐在床前,一邊在腦子裡把原本住在這的傢伙罵個狗血淋頭,一邊思索著備用方案。眼下這個情況,似乎只有鑽木起火這一條路可走……   正當我準備把想法付諸行動時,一陣冰冷的觸感自手腕傳來。回身一看,才發現原本躺在床上的蛇身少女不知甚么時候挪到了床邊,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真是如金子般漂亮的顏色……   這是我轉過身來,目光對上少女微微睜開的雙眼時,腦子裡唯一的想法。   “呃,那個……我在外面發現了你,你知道,雪下得很大,我只能……”   “冷。”手腕上輕微的拉扯力道打斷了我匆忙的解釋,發紫的雙唇輕輕顫動著,發出了像是積攢了很久力氣才說出的話音。   “是是,我馬上去生火,請等等。”   試圖站起來的我沒能抽回右手,反而被握得更緊了。但是在下一瞬間,緊握住我手腕的纖細手掌就失去了力量,軟軟的垂了下去。   “喂,你別嚇我啊!”顧不得用力起身時撞倒的椅子,雙手抱起對方的身軀,回應我的,除了冰冷的肌膚外,就只有比在風雪中更微弱的呼吸和更滾燙的額頭。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環顧整個木屋,最終不得不發現,這屋子裡唯一能發熱的,只有我自己而已。      豁出去了。   手忙腳亂的脫下身上的禦寒衣物,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脫掉自己的內褲。   “嗚呼呼呼呼呼呼呼”周遭的空氣瞬間將寒冷傳達到全身,讓我不得不哆嗦了好一陣才勉強適應了屋內的溫度。   將少女的身體放到床的內側鬆開她的腰帶後,很容易的就脫下了原本緊裹在身上的長裙。   “穿這麼薄的衣服就跑上山,到底在想甚么呢。”   “哦……”把脫下的衣物疊好放在一旁,眼前的光景讓我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   長裙之下沒有內衣,少女光潔的胴體就這麼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小巧精緻的臉蛋下方,兩座看似恰好能一手掌握的雪白山峰在昏闇的光線中毫不遮掩的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平坦緊緻的腰身勾勒出靈動的曲線,沒入棉被下的陰影裡。   不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我定了定神,灌下一大口高度烈酒後鑽入被窩,將少女冰冷柔弱的嬌軀擁入懷中。   感受到熱量的拉米亞本能的伸出雙手環繞著我的脖子,將整個身體緊貼了上來,蛇尾也不安分的蜿蜒過來試圖將我纏住。胸膛上的兩處微妙觸感和頸窩間的微弱氣流,讓幾乎沒有與異性如此親密接觸的我不由得有些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胯間也不爭氣的支起了小帳篷。   沒過多久,縱使有著烈酒帶來的發熱感,懷中的冰冷軀體卻像個無底洞一般,將我身上的熱量源源不斷的吸收過去。   熱量的流失很快帶來了濃重的睡意,原本蠢蠢欲動的小夥伴此時已經沒了聲息。輕撫少女平滑的脊背,感受著指間流淌的髮絲,逐漸模糊的意識間,彷彿此刻在風雪中嘎吱作響的木屋便是全世界。   “還沒能知道你的名字呢。”我輕吻著少女的額頭,緩緩閉上雙眼。         “嗯……”懷中空虛的感覺讓我從睡夢中清醒。原本體膚相擁的麗人此刻不見了蹤影,青綠色的粗長蛇身隨意的搭在一旁,讓我知道她並未離開。   壁爐內不知何時已燃起了旺盛的爐火。溫暖的火焰歡快跳動著,將自己的能量散發到屋內的每個角落。   沒等來得及思索這爐火是如何點燃的,棉被中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夾帶著下體傳來的舒服快感同時湧入我的感官。   “嗚哦哦哦哦哦”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我的身軀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忍耐著血氣上涌的感覺,刷一下掀開了棉被。   “啊你醒了~”伏在我身下的褐發少女輕輕挑眉,金色雙眼對上我眼神的同時,雙手並沒有停下動作,內褲已經不知去向,我的小夥伴則在她修長溫潤的十指間盎然挺立著,隨著心跳的節奏微微晃動。   “等,等等。你這是在幹什麼……”雖然沒有經歷過,我好歹也是個身心健全的雄性,完全了解下一步將會是甚么發展。   “找吃的。”簡潔明了的回答。   “要吃的話,有野兔啊……”   “這個比較棒嘛。”她一邊說著,一邊合攏了十指。   “嘶……那個……這麼直接的話,我們都還沒認識,不是應該……”   啊啊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組織語句了。比划著雙手不知所措的樣子在她看來一定很蠢吧。   “啊拉,原來你是這麼刻板的人嗎。”褐發少女探過身子,將臉靠近到幾乎與我鼻尖相碰的距離。“拉米斯蒂,我的名字。你呢?”   “喬恩,喬恩·霍克。”像被調戲的女孩子一般,被對方用食指指節抬起下巴的我,乾笑著回答了自己的名字。   “SEE,這樣不就認識了嘛。”拉米斯蒂微微低頭,輕柔的吻上我的雙唇。   並不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吻,拉米斯蒂細長分叉的舌頭輕易就攻下了齒關,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塊。拂面而至的女性體香令我恍了恍神,隨即便沉浸在這滿含情慾的深吻中。   良久,分開的兩雙嘴唇間掛下一道曖昧的絲線。緊盯著我雙眼的豎直蛇瞳裡,是毫不掩飾的野性和慾望。攬過對方的纖細腰肢,之前冰冷僵硬的肌膚現在已變得溫軟滑膩。腰部與蛇身的交界處交錯排布的粒粒光滑鱗片,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堅硬,反而有點像硬質化的皮膚,摸上去細膩而柔韌。   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也沒閑著,攀上了她胸前嫩軟的山峰,搓揉著那早已挺立的乳尖。   “嗯~嗯”拉米斯蒂的雙手再次環上我的肩膀,發出含糊不清的細微呻吟,軀體的陣陣緊縮也毫無保留的傳達到我身上。   像是報復般的,她也將一隻環住我頸脖的手臂往我的下腹探去,握住堅挺許久的分身,快速套弄起來。   “唔啊啊啊”數分鐘前剛剛體驗過的快感再次襲來,這次,呻吟的人換成我了。   “哼哼哼,這不是才認識不久,就這麼不體面了。你也不是甚么好東西嘛,霍克先生。”挑逗的話語混合著淫靡的溫熱氣息飄蕩在我耳邊,尖細分叉的舌尖在耳垂耳根處划出酥麻的感覺。   “……”找不到反駁的詞彙。   “撒~無話可說了是吧~”用語言擠兌著我的同時,拉米斯蒂將她的小嘴,從耳垂開始,一口一口的向下親吻下去,在頸脖、胸膛、肚臍周圍和小腹各處留下道道晶亮的津液痕迹。   最後,終於抵達目的地的細長舌頭像攀附著柱子的小蛇般,沿著昂揚的菇頭蜿蜒而下,在凹陷處纏繞一圈後猛然收緊,緊接著便是整個口腔的溫熱包容。   “哈嘶……”未曾體驗過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衝擊到大腦,再沿著脊椎擴散到四肢百骸。“你……你果然是吃……吃人的魔物!”此刻的我除了用支撐身體的雙手抓緊床單,不停的仰頭喘著粗氣以外,啥都做不了。   “呼~還真是難對付吶。”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的當口,拉米斯蒂突然抬起頭,將垂到眼前的褐色長發撩撥到耳後。隨著這個動作,我才注意到她的耳朵是像精靈一樣的尖長三角形。“能堅持這麼久,稍微讓我對你有點改觀了呢~”   改觀個屁啦明明你只要在繼續那麼一兩下……當然光顧著喘氣的我自然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   “覺悟吧。”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宣言,拉米斯蒂再次俯下身。   不光是舌頭和嘴唇,這次,還加上了雙乳的包夾。少女用手擠壓著自己的豐滿雙峰,將整根肉棒都浸潤在豐腴的肉感之中。   “這樣太……太刺激了啊啊啊啊。”   “還不給我乖乖就範。”   拉米斯蒂加大了搓揉自己雙乳的力度,嘴上的舔舐吮吸也一刻不曾停歇。   “唔啊啊啊啊……要,要射了!”早就按耐不住的我用力挺起腰身,雙手扶住她的頭部向下按去,肉棒從乳溝間擺脫出來,整個沒入了拉米斯蒂的嘴裡。濃稠的白濁液體如同爆發的山洪一般,隨著我的痙攣一股一股的噴涌而出,填滿她的口腔乃至喉嚨,直至吞咽跟不上噴射的速度,從肉棒與嘴唇的縫隙間,滿溢出來。   “咳咳……好厲害的量……差一點以為會被噎死呢。”拉米斯蒂用細長的舌頭將滴落在臉上的液體一滴不落的卷進嘴裡,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對不起……太舒服了,沒注意。”   “沒關係啦,我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哦,你摸摸看……摸額頭啦笨蛋。”後半句是對我搭上她胸部的咸豬手說的。         “能吃了嗎~”   “還沒有。”   “能吃了嗎~”   “還沒有!”   “能·吃·了·嗎~”拉米斯蒂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下巴頂著我的腦袋使得她的聲音帶著陣陣顫音。   “你不是才剛剛吃過嗎!?”   “那樣不夠吶~要不然,我們再來一次?”從背後環繞著我頸脖的雙手,話音未落,便不安分的往下游移過去。   “STOP!再胡鬧兔子要烤糊了啊!”趕緊按住那雙危險的小手,先前那種直上雲霄的感覺確實讓人舒爽到骨子裡,但此刻的我由於一整天未吃過任何東西,外加被那隻凍僵的大蛇吸走了大量熱能,肚子裡已是抗議聲一片。   “哼,真掃興。”雖然聲音裡並沒有真正掃興的意思。拉米斯蒂還是離開了我的後背,兀自游到一旁烤火去了。   壁爐裡的火焰盤旋跳躍著,將木柴裡的最後一絲水分燒乾,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串在木架上的兔肉漸漸從鮮紅色變成深褐色,烤肉的香味隨著升騰的熱氣四下蔓延開來。   “終於能吃了嗎!”原本對著爐火發獃的大蛇不知甚么時候又掛到了我背上。   “拿去,受不了你。”      咔茲咔茲咔茲,除了木柴在火焰中爆裂的脆響,剩下的,便是被烤得酥脆的兔肉在牙齒間被嚼碎的聲音。   火候適度的烤肉加上溫熱的小酒,傾聽著外面的風雪肆虐,而今與以往不同的是,身旁還有了絕色佳人的陪伴,簡直就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只見那位佳人將兔子的後腿撕下,昂起頭來整個放進嘴裡,稍作咀嚼便咕咚一聲吞了下去……   味道呢!?骨頭呢!?   “啊……”察覺到了我眼神,正在撕扯下一塊肉的拉米斯蒂動作微微一僵,兩抹紅暈隨即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從她的耳根同時向臉頰和耳朵尖擴散開去。   接下來的整個用餐過程中,我都在專心地打量著,手裡的這隻烤野兔有幾根肋骨。      兩隻野兔很快進了我們的肚子,空氣中再次只剩下了爐火燃燒的嗶剝聲。不知為何,拉米斯蒂在吃完東西後就一直緊繃著身子端坐在爐火前,再沒有說過話。相對無言的兩人間,漸漸的滋生出一股微妙的尷尬。   該不會是很在意自己的吃相被我看見吧……   “吶,我之前就很想問……”我決定打破這個僵局。   “唉?”不自然的高昂聲調,綳得更直的上半身,活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或者說,被踩到尾巴的蛇?“那個……之前都是自己一個人……所以……吃東西的時候……”漸漸沒了聲音。   果然是很在意吶,一點都看不出之前那副從容的樣子了。   “啊不,不是這個問題。”竭盡所能讓自己的聲音不透出笑意,我另找了個話題“想問的是,我一開始就沒能在屋子裡找到能點火的東西,這爐子怎麼點著的?”   “點火的話,是魔法喲。”   “你還會魔法?”   “你們人類怎麼稱呼我們的來著,麻巫涼?”   “魔物娘。”我糾正她的發音。   “喔對,所以說會點魔法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看~”拉米斯蒂啪的打了個響指,一團小小的火焰隨著她的動作憑空出現,隨後便很快消失在空氣中。   “原來如此,還真是很方便的能力呢。”   “哼哼哼哼~”   不得不說,轉移話題的方法著實有效,拉米斯蒂原本緊繃著的身軀放鬆了下來,倚過身子,將腦袋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   “說起來,我醒來的時候,你抖得連床都在晃喔。”   “誰害的?”   “唉嘿嘿~”   居然想就這麼糊弄過去。   “你獨自一人在這深山裡又是為甚么呢?”輕撫少女的柔順髮絲,我問出了之前在意的問題“要是我不走這個方向的話,你多半就要在外面躺到來年開春了。”   “我每年冬天都會來這裡呢。住在這裡的半人馬夫婦待我挺好的,也允許我借用這間屋子過冬。”拉米斯蒂輕聲訴說著,把身體又朝我這邊擠了擠“原本只是想出門找點過冬用的食物,沒想到大雪來得這麼快……”   這就是所謂同病相憐?   “不過吶,更沒想到的是,居然有獵物主動送上門來喔~”   啥?      哐當——   撲通——   椅子跌到的聲音與肉體碰撞地面的聲音同時響起。未等我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被拉米斯蒂沉重的身軀壓倒在地毯上。兩團渾圓飽滿的乳肉緊壓在我的胸膛,不必觸摸就能體會到那股壓迫感。   “吃過了餐前小菜,現在要輪到正餐了吶~”雙手按著我的肩膀,拉米斯蒂支撐起上半身。草草繫上的衣物隨著她的話音,從柔若無骨的雙肩滑下。之前未有心情仔細端詳的精美胴體,此時此刻,再次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眼前。   細膩光滑的嫩白肌膚,在火光照映下呈現出誘人的柔和小麥色;兩縷褐色長發從耳後流淌到胸前,欲蓋擬彰的遮掩著半球型嬌乳上的兩粒淡粉乳首。光潔無毛的飽滿恥丘隱藏在平坦下腹與長條形腹鱗之間的三角形凹陷中,一滴滴透明晶亮的液體點綴其上,反射著爐火的光芒。   “那個,我們還是到床上去……”我用力抬起上身,試圖做點象徵性抵抗。   “閉嘴獵物,在哪裡被吃掉可由不得你決定喔~”粗長的蛇身橫過胸膛,巨大的力量將我按成平躺,並非為後背準備的地毯磨得我的皮膚一陣刺癢。   褲子被輕易的扯下,拉米斯蒂放低身姿,將自己的小腹緊貼上來,柔嫩滑膩的肌膚一下一下的磨蹭著我的下體,令因為先前肉色美景而早已充血的小夥伴,猛然昂起了腦袋。   “可以感受到你的心跳耶。”用手輕扶著昂起的肉棒,拉米斯蒂抬起翹臀,讓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蜜穴入口。   “我開動了喔~”   越過壓著我胸膛的尾巴,拉米斯蒂在我的唇上輕輕一吻,緩緩壓下了自己的臀部。昂首挺拔的肉棒在纖細手指的引導下,推開兩片緊閉的陰唇,然後……滑到了一旁。   “唉?”只見她不斷嘗試著擺弄肉棒,試圖讓它插入自己的蜜穴裡,卻三番兩次的滑開,那觸感則一直刺激著我的龜頭。   “停下、停下……你再這樣我就要提前射出來了……”   “為甚么……為甚么進不去?”   “噗——”看著她窘困的樣子,我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你該不會……也是第一次吧?”   哦呀呀,真是不得了,原本讓她的臉頰顯得無比妖艷的兩抹緋紅迅速加深擴散,不到兩秒就讓那精緻小巧的臉蛋漲成了一隻紅蘋果。   “廢話……人家當然是第、第一次……”   嘖嘖,連第一人稱都變了。   “沒關係啦,第一次很容易出現這種問題的。”我想摸摸她的頭,卻發現手臂和上身一同被她的蛇尾壓在地毯上,無法抬起。“你先別壓著我如何?”   “啊?嗯……”   呼……沉重的蛇尾滑到一旁,讓我終於得以深吸一口氣。緊接著,伸手摟過她的肩膀,翻身將她壓倒在地。   “呀——”面對我突如其來的襲擊,拉米斯蒂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可愛的驚呼,便被我用雙唇封住了嘴。   叩開她的貝齒,肆無忌憚的舔舐著她口腔裡的津液,在最初的驚訝過後,原本躲到最深處的小舌也主動迎合上來,再次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塊。   一切宛如數十分鐘前的重演,只不過這次,我們互換了角色。   沿著頸脖往下,在鎖骨和乳肉處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吻痕,然後略微用力的噬咬那充血挺立的乳首。而她的另一隻嬌乳,則在我左手的搓揉中不斷變換著各種形狀。   “嗯~嗯~”敏感的雙乳被我同時攻擊,拉米斯蒂很快發出了細微的嬌喘。而我的另一隻手則在撫摸她平坦柔滑的肚皮、用整個手掌感受那細膩觸感的同時,緩緩向下游移過去。   滑過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滑過光潔無毛的恥丘。撫弄著那道躲藏在三角凹陷區的緊緻肉縫。   漸漸進入狀態的拉米斯蒂肉縫處已經開始滲出少量汁液,而我則將肉縫頂端的那粒飽滿珍珠置於雙指之間,然後用力一夾……   “哈噫——”拉米斯蒂發出一聲悅耳嬌吟,上半身整個向上弓起,蛇尾像試圖纏住甚么似的用力捲曲著,蜜穴入口也隨著這個動作泛濫一片。   “你看,要變成這個樣子才進得去喔。”我將沾滿著晶瑩蜜汁的手指舉到跟前,任由重力將那透明的粘稠液體扯下,滴落在飽滿翹挺的乳丘頂端。   “哼,就讓你暫且得意一下好了。”拉米斯蒂臉色已經恢復了之前那種妖艷的緋紅,但她仍像是鬧彆扭般的,將臉別過一旁。看來被我佔據了主導權,似乎使她那自詡為掠食者的自尊心,略微受損了呢。      跨坐到拉米斯蒂的腹鱗上,讓肉棒探入此刻已成為了一片小小水窪的三角凹陷處。待龜頭沾滿透明的蜜汁後,對準她的陰蒂,細細研磨起來。   “準備好了么~”   “嗯”嬌羞的點頭作為回應。   雙手扶住拉米斯蒂纖細的腰身,被愛液充分潤滑的肉棒緩緩向前推進,充血腫脹的龜頭分開緊閉的陰唇,一點一點的擠進了狹窄的膣道。   好緊,好熱!是有聽說過魔物娘都是邪惡的榨汁姬,但是這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拉米斯蒂的花徑小道緊窄異常,還遍布著層層蠕動的皺褶。皺褶將龜頭包裹得嚴嚴實實,還未完全進入便已讓人彷彿漫步在天堂的道路一般。   讓龜頭享受完花徑入口的觸感,我箍緊握著她纖腰的雙手,用力向前直挺到底。   “呀啊————”撕裂般的痛楚貫穿全身,拉米斯蒂高亢的叫聲瞬間充滿了整座木屋。   痛感帶來的劇烈收縮讓我差點直接繳械。俯下身去將那副嬌柔身軀攬入懷中,可以看見她的眼角已然夾帶著淚水。   “疼嗎?要不要緩一下?”   “要。”   兩隻舌頭再次隨著深吻相互糾纏,雙手流離在乳首、陰蒂、頸脖與脊背各處。安撫著由於痛楚而輕微痙攣的溫軟軀體,也讓自己慢慢習慣膣壁的緊裹,待雙方都逐漸在第一次插入的波峰上滑落後,我才挺動腰身,開始緩慢抽   噗嗤~噗嗤~噗嗤,肉棒在花徑中前後進出,蠕動皺褶中滲出的蜜汁滑過侵入的龜頭,再被冠狀溝向外帶出。如此往複著,打濕了我的春囊與拉米斯蒂的腹鱗。   “啊~啊~好……好棒……啊~”感受著膣道內源源不斷的愛液,我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她也開始扭動腰肢,迎合起我的動作來。   洶湧的愛液帶出道道細微的血絲,我的小腹一下又一下的快速撞擊著拉米斯蒂的下體,發出啪、啪、啪、啪、啪的淫靡聲響。   “嗯~嗯~嗯……啊……啊……”拉米斯蒂的可愛叫床聲將我的熱情逐漸推向頂峰,肉棒的每一次突入都重重地椿打在子宮頸狹窄的口部,將小腹頂出一道輕微隆起。剛退開一點,失去填充的膣道便迅速恢復原樣,讓肉棒的每次插拔都像第一次進入般緊窄而又層層疊疊。   “嗚~嗯……嗯……”   拉米斯蒂輕咬自己的手腕,圓潤翹挺的雙乳隨著我的推送一上一下的彈跳不已,強烈的快感則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沖刷著兩人的神經。   毋需任何言語,在熱烈的深吻和相擁中,遵從著肉體最原始的需求,我與她同時來到了高潮邊緣。   “嗯嗯……呀……頂到……最裡面了……最裡面……給我!射給我!!”   拉米斯蒂的蜜穴痙攣抽搐著,牽動起所有的皺褶,緊裹吮吸著深陷其中的肉棒。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微妙變化,早已蓄勢待發的我低喝一聲,挺動的頻率陡然加快,青筋暴漲的肉棒被完全抽出,緊接著便是直抵花心的齊根沒入。如此往複抽插了十數次後,拉米斯蒂先我一步攀上了快感的巔峰。   “嗯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身體猛然昂起,緊窄的花叢小徑也隨著她的高潮迎來了最為劇烈的收縮。纖細雙手攬上我頸脖的同時,墨綠色的粗長蛇尾也席捲過來,將我和她的身軀緊緊纏繞其中。被爐火烘烤得溫熱滑膩的鱗片緊貼著我的皮膚,像是要將我徹底榨乾一般的大力收緊。   毫無懸念的,我在這溫香軟玉由內至外的雙重夾攻下,瀉出了無數生命的精華。         “呼……呼……”陰闇的天花板上,遍布隨著火光躍動而變換著奇形怪狀的陰影。逐漸從粗重轉為柔和的喘息聲在兩人間徘徊。   拉米斯蒂慵懶的趴在我的胸口,細細回味著初次高潮後的餘韻。纖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我挺立的乳頭。   “吶,霍克桑。”大概是將臉埋在我頸脖間的緣故,她的聲音有些發悶。   “嗯?”抬手輕撫她頭頂的髮絲作為回應。“叫我喬恩就好了。”   “那個,風雪停了之後你有甚么打算?”   “當然是回山下的鎮子裡。”   “果然……還是要離開嗎?”細微的嘟噥聲,卻像是故意讓人聽見似的鑽進了我的耳朵裡。   “這裡不是我的家呢。”   “留……留下來……”聲音更細了。   “以往,我在這裡過冬的時候,每次醒來,都是孤單寒冷的一個人,那種感覺……好討厭。”像是下了巨大決心般,拉米斯蒂緩慢的說道“能不能留下來,哪怕只是一兩天也好……”   喔,這種感覺我也是深有體會的呢。其他季節還好說,冬天沒法進山打獵,只能靠儲備糧過活的日子,無聊到讓人偶爾會憑空滋生出無來由的絕望感,確實是很糟糕的心境。   但是啊“這裡不是我的房子,終究也不是我的家吶。”   我這麼回答了。   “你果然還是介意的吧……”胸口傳來細微刺痛,不長但略為尖銳的指甲沒入我的皮膚,滲出點點血珠。“我不是人類這個事實。”   “之前救我進來,與我交合,也只是因為我像人類的部分長得漂亮而已吧。”拉米斯蒂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激動,身體也隨著她的語調從我的頸窩處支撐起來。   “為甚么要這樣想呢?”伸手撫過她的臉頰,將灑落到她眼前的長髮撩撥到耳後。毫無壓力的回望著這雙猶如液體黃金般的眼眸。“你的身體你的尾巴,都是屬於‘你‘的一部分,不存在‘像人類的部分更漂亮‘這種說法喔。”   “滿嘴道貌岸然的說辭,最終還不是不願留下來……”拉米斯蒂被我的目光注視得有點不自在,無法保持堅定的眼神開始四處游移起來。   “都說了這裡不是我的家呀,甚至連你都只是暫時借住。”   “可是……”   用食指堵上這夾雜著一絲哭腔的聲音,我緩慢而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跟我回去吧,我不想只陪伴你一兩天,或一個冬季吶。”   ……”   我驚訝的發現原來她的臉上一瞬間能略過那麼多表情。   “你混蛋!”手掌揮過我的臉頰,留下啪的一聲脆響。嗯……這種力度,我實在不想稱之為耳光。   “對不起啦,我不是太會表達嘛。”   “哼,分明就是故意。”再次伏到我頸窩裡的拉米斯蒂拱了拱身子,試圖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隨你怎麼想吧……嘶……”她調整姿勢的動作有意無意的刺激著我們一直未曾分開的下體,我的身子自然不可避免的做出了回應。   鼓漲起來的分身再次填滿了濕潤的花叢小徑,上次噴發遺留的白濁液體混合著新湧出的愛液被擠出狹窄縫隙,發出咕啾咕啾的咸濕水聲。   “瞧瞧我發現了甚么,一個不老實的小夥伴喔。”拉米斯蒂臉上掛上了一抹妖媚的邪笑,一邊用手隔著自己的小腹,輕輕按壓著裡面的昂然分身。“你要替你的主人好好的接受一下懲罰呢。”   肩窩處傳來的尖銳刺痛令我猛吸一口氣,最初的痛感過後,陣陣微妙的熱流從傷口沿著血管擴散到皮膚的每處角落。我能清楚的感覺到,熱流所經之處的皮膚變得異乎尋常的敏感,肉棒隨著擴張的觸覺似乎又漲大了幾分。   “這……這是甚么?”   “毒液哦。”細長分叉的舌頭舔掉嘴角的血跡,拉米斯蒂臉上的邪笑更濃了。“不努力射個七八次的話,就會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哦~”   “原來你還是條毒蛇嗎?”   “有說過我不是嗎?”   好像確實沒有。      屋外風雪肆虐,屋內熱情似火。蛇身少女將自己與我纏繞在一起,伏在我身上奮力的扭動著腰臀。直到現在我才徹底領會到,那有著靈動曲線與緊緻肉感的纖細腰身所擁有的噬人技巧。   少女鮮紅細長的滑舌靈活地舔弄我的臉頰雙唇下巴與頸脖……乳丘頂端的粉色凸起隨著她的蠕動,在我的胸口勾畫出道道凌亂的線條。   拉米斯蒂完全不屑於進行抽插動作,只是精妙的晃動著自己翹挺的臀部,配合著搖擺扭轉的腰肢,就讓我的肉棒感受到了,彷彿有無數張小嘴同時從各個方向吮吸套弄一般的,不留一絲死角的全方位刺激快感。   緊窄膣道的層層包裹,蠕動皺褶的瘋狂擠壓,像是要將我榨乾似的猛攻著深陷其中的肉莖。   置身於這疊加快感的反覆衝擊之下,我的理智與精關沒過多久便徹底淪陷,一次又一次的噴射出滾燙的白濁激流。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不知是第幾次攀上了高潮巔峰,拉米斯蒂的聲音已經混雜著喉嚨的嘶啞。“呼……呼……裡面……裡面已經被裝得滿滿了呢……”   尾巴一圈圈的鬆開,蜜穴“噗嗤”一聲戀戀不捨的從肉莖上退下,身體也有氣無力的癱軟在我身旁,偶爾由於快感的餘韻發出陣陣輕微的痙攣。混合著兩人成分的渾濁汁液從濕潤水亮的肉縫中滲流出來,在地毯上染出大片深色水漬。   “吶,你不是說不射個七八次的話,會血管爆裂死掉嗎?”   “啥?等等……你要幹什麼……呀~”   屁股被粗暴的揉捏,敏感的臀溝被抵上了堅實的肉棒來回摩擦。   大概是由於毒液的緣故,現在的我無論體能還是肉棒,都依然保持著堅挺。看來有人要為此吃點苦(甜?)頭呢。   “前面裝滿了的話,我就只能從後面進去了喲。”   “那裡……那裡是……我之前只是開玩笑的呀……”   “我可是當真了吶~你看我胯下的怪物都變得這麼大了。”   墨綠色的鱗片從兩側胯骨處傾斜著向下延伸,斜分了翹挺的臀瓣後交匯在臀溝的末端,形成一道V型的分界線。與乳首肉縫同色的嬌嫩菊穴便藏身其中。   但是現在,這處連她自己都沒見過的環形皺褶卻因為肉棒的來回磨蹭,沾滿了自身愛液與我的精液混合而成的淫穢液體。   “不……不行啊……嗯~啊……”拉米斯蒂高舉著翹臀趴在地毯上,仍在呻吟著試圖進行抵抗。在這種羞恥又淫蕩的姿勢下,那無力的推擠加上參雜著一絲期待的驚慌眼神,欲拒還迎的姿態只能讓我陡增了更多的異樣快感而已。   “那……進去咯。”颳起一點花蜜塗抹在皺褶上,我持握著自己堅硬如鐵的粗長肉莖力抵上前,緩緩地插了進去。眼看著蛇身少女小巧的菊花被自己一點點撐開,細密的皺褶被一點點撐平。雖然沒有前面花徑那層層肉褶的極致吸吮,光滑的腸壁卻是更為緊窄,一絲不落的包含著侵入的菇頭。   如此銷魂的觸感使我根本不敢多作久留,雙手鉗緊她的纖腰,順勢將整根肉棒完全頂進這緊緻的嫩菊裡。   “噫!!”緊咬著從床上扯來的床單,聲音仍徒勞無功的泄漏出來。   “屁股……要壞掉了……嗯……呀……”挺動腰部讓被撐圓的菊穴繼續吞吐著肉棒,探身上前攬起她的上半身,從背後搓揉著那恰好能一手掌握的酥胸,逗弄著那連續高潮後異常敏感的乳首。另一隻手則蜿蜒向下,滑過腹部與恥丘後一把捏住了挺立許久的粉嫩陰蒂。   “嗯……嗯……啊……”再也吐不出清晰字詞的拉米斯蒂用力反弓著上身,肩膀頂上了我的胸膛。於是,最後的唇關也毫無懸念的慘遭侵佔。   不知過了多久,臨近爆發的我也放棄了一切調情的花哨,只是扯著她的手腕,任由上半身懸空,不顧一切的大力抽插,跳動的雙乳在火光下投影出一幅淫穢的剪影。   “喝!”毒液效力逐漸消退的我賭上最後的力氣猛力一頂,毫無保留的射盡了最後的存貨。這一頂同樣也成為了壓跨拉米斯蒂的最後一根稻草。   “呃呃呃呃”,積壓的潮水雙雙爆發,拉米斯蒂發出一連串口齒不清的悶哼,濕潤的陰唇再度噴湧出前赴後繼的淫汁,和著先前射入的白濁液,沖刷著濕透已久的腹鱗。   失去支撐的身軀向前伏倒在地,擺脫了陽具的菊穴猶如被拔走箭矢的傷口般,一股一股的向外噴吐著汁水。   被擴張到肉棒直徑的菊穴輕輕蠕動著,試圖修復自己,精液混合著腸液流淌下來,將墨綠色的鱗片沾染上點點濁白。   伏在少女汗水淋淋的玉體旁,愛憐的看著她這幅雙目微閉,雙頰坨紅的模樣。讓我禁不住雙手緊抱住她的身體,翻身讓她趴在上面,輕輕撫摸她屁股上的光滑鱗片。   拉米斯蒂輕吟一聲,徐徐睜開雙眼,看了看我,接著又羞的把頭埋向我的肩窩裡,雙手撫在胸口上便不再出聲。         “所以,你就這樣把我們家小蛇拐回去了?”   “能不用這麼奇怪的字眼嗎?”   “男人就是這樣的動物呢,女性稍微主動一點的話,就興奮得連自己姓啥都不記得了。”略帶一點嘲弄的語氣,成熟女性的聲音在我身側高一個頭的位置傳來。“你知道你們那天留下的味道有多重嗎?”   “別提這檔子事啦……我保證過很多次會給你買張新的地毯啦……”   “要羊毛的。”   “是是是……”   咔噠咔噠咔噠咔噠。   馬蹄鐵敲擊著石板路,發出有規律的清脆聲響。這位走在我身邊的,一臉玩味表情的半人馬女士,便是那間屋子的主人(之一)了。   “整個冬天一定都在過著有時兩次有時三次的沒羞沒躁的日子吧。”   “形象,注意形象啊烏荻娜大姐……”以手遮面,我試圖掩蓋著自己泛紅的臉色和尷尬的神情,但在這位精通人情世故的女士面前大概是徒勞的吧。   “哼哼哼哼,年輕人就算精力旺盛,還是要節制點的好。”啊……又換上那種嘲弄的語氣了。   “那個,現在剛開春,教團那幫神棍都還沒走,你這樣公然走在街上沒問題嗎?”我決定還是趕緊換個話題。   “嗯……以前還算是個問題”烏荻娜自豪的昂起了頭。“不過幾年前,他們被我每人踹斷一兩根骨頭後就不再是了。”   “……”      就這樣東扯西扯的聊著天,我們來到了我家門口。   呼——房門打開,有如實質般撲面而來的熱浪讓烏荻娜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天啊,這火爐……”   “蛇都是很怕冷的嘛,為了她我還特地多裝了一座壁爐呢。”早已習慣了這種情況的我,微笑著接過了烏荻娜遞過來的外套。   “親愛的你回來啦~”甜到發膩的聲音由遠及近。   “你是要先吃飯?先洗澡?還是先吃……”像是被甚么東西卡住了喉嚨似的,拉米斯蒂的最後一個“我”字突然沒了下文。而眼前的烏荻娜女士也陷入了奇怪的僵直……   喂這是鬧哪出?沒等我有機會提問,腦袋就被烏荻娜用手扣住,咔咔咔咔的擰向她的前方。   只見同樣僵在原地的拉米斯蒂身上,除了一件荷葉邊圍裙外,什.么.都.沒.有.穿……      最後,還是拉米斯蒂慌慌張張躲進房間的關門聲打破了僵局。   而烏荻娜則是掩面輕嘆一口氣,輕拍我的肩膀,留下了一句“保重身體”後,拿上剛脫下的外套便快步消失在街角。   叩叩叩,輕輕敲著被反鎖的房間門。   “好啦可以出來了,烏荻娜大姐走掉啦~”要說我現在是甚么表情的話,我想應該是啼笑皆非吧……   還是你進來吧。”   “嗚哇……”墨綠色的粗長蛇尾從房間裡滑出,只是一瞬間,我就變成了被她用尾巴捆著,仰躺在床上的姿態。   靈巧的雙手與尾巴配合著,飛快的除去了我的上衣,被爐火烘烤得溫熱的鱗片廝磨著我的肌膚,傳達著不作掩飾的熱情。   “你這是……鬧哪樣啊?”   “人家睡了一個星期……肚子餓了……”明顯比正常尺寸小了一號的花邊圍裙只能堪堪遮掩著拉米斯蒂凹凸有致的軀體,她的雙手拉扯著那少得可憐的布料的邊緣,試圖讓它覆蓋面積更大一些。只是這個動作除了讓我愈加氣血翻湧以外,沒有任何意義。   拉米斯蒂來到我家後,依然會不定期的倒頭就睡個三五天,每次醒來也沒有例外的向我索取精元,我也漸漸習慣了。雖說在有著充足食物與溫暖環境的條件下,冬眠並不是必須,但十幾年養成的習慣一兩天也是沒法改的吧。   “不用穿成這樣也能滿足你的嘛。”   “人家……人家只是想給你換點花樣啦……”像是普通女孩子一緊張就玩弄發尾一般,拉米斯蒂的雙手,則在不斷的搓揉著圍裙的荷葉邊緣。“還是說,你不喜歡這個樣子?”   “哪能啊,很喜歡唷~”   “證明給我看。”   面對逐漸抵近的雙唇,我微笑著,緩緩閉上了雙眼。